りん。

=りん/Rin
飛鳥りん

“但夜莺不来,夜莺不来。”

【卡多安娜/冰雪主从】离别的叹咏调

◎自我满足产物,交党费(?)


◎这是什么绝美爱情15555551我爱他们


◎cp为卡多克×阿纳斯塔西娅(皇女)


◎推荐BGM:




在这无处不笼罩着刺骨寒风雷暴的极地,纷扬的鹅绒白雪将这里染上了世外无人烟的纯洁无暇,苍茫的天色模糊了昼夜的界限,也模糊了天地相连的壮阔,在这里,在这毫无生机的冻土里,埋葬着黄金王冠的碎片,那是他们破碎的爱情,就随着异闻带的消失被堆积的雪藏起,无比鲜明的是,她为他所赠的诗歌,以及别离时蛮横的请求。

“这种地方,没人会跳舞的。”她看见白发少年憔悴不堪的捂着胸口,那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,是焦虑不安又自卑的表现。


这种地方,没人会跳舞吗?皇女任由柔顺雪白的长发倾泻,就好像她也被雪覆盖了一般,皇女冰晶般剔透纯粹的蓝瞳略闪过一丝黯然。她沉思,她回忆道舞会是什么样的?


记忆不清的皇女勉强从那支离破碎的画面中看到金碧辉煌的大厅,看到男人搂着女人化为蹁跹的蝴蝶,轻盈优雅地旋转,女人脚下的水晶鞋踏在光洁地板上的声音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,那飘逸的裙摆,自然而然的褶皱搭上华美的衣裳,安娜眨眨眼,她不无好奇地惊叹,这就是舞会吗?我记忆中本该有的舞会!


“我该去准备晚会要用的礼裙了。”冷漠任性的皇女这么对白发少年命令道。


“等等,那种东西有必要准备吗?”白发少年呼吸地愈加剧烈,他摆出一副“真心不行”的表情。


“没有,那就召开。”


“没有舞会,这里没人会跳舞的。这里可是那种世界!”少年清晰的咬字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她的心上,迟来的钝痛让她紧缩着心脏,她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对一切都缺泛兴趣的淡然。


这里可是那种世界,高贵的皇女不免为此尝到失落的苦涩,她所希冀生存的世界,居然是少年口中的“那种世界”吗?


“……知道了,怎么会,开玩笑的,怎么会真开舞会呢?”安娜平静地说着,抱着维的手紧紧攥着,她可不想做尽让Master难堪的servant,不过贵为皇女的她,被他召唤了,满足一些她可爱任性的小请求也不为过吧。


“小心我冻住你的脚,让你在走廊上站上一个晚上。”


“至少得给我做好觉悟,接受我可爱的任性的要求啊。”


平凡的就像少年与少年午后的闲聊,但此处是遍布风雪的极寒之地,他们也未拥有如此惬意的闲暇时间,她是皇女,而他是她的Master.


然而,终末的旋律终于打碎了这如梦似幻的泡影,她们败了,这是她早有预料到的情况,作为帝国的皇女,她深谙宫廷的险恶,决策能力是绝不能少的,尽管她还未利用它成就一番事业,就已被枪口的深邃吞噬。


白发少年终于使用了最后一划令咒,这划本可以反败为胜的令咒。


“以令咒下命,”


“成为皇帝吧!”


这算什么啊?安娜少见地微笑,掠过眼角的泪不留痕迹,落在雪地上,滴在卡多克的心中。


“他希望成全你,他想实现你的愿望。”她心中另一个声音喃喃道,什么嘛,就这种程度的事,她可是皇女,她早就知道了。


“我承诺过,要让她成为皇帝,如果在这个世界不行,那就构筑异世界。”


“凭借这道大令咒,你能做到的事我一定也能做到!”安娜静静地看着卡多克过分激动的神情,他虽然捂着胸口,但他此刻定是充满了决意的,但是不行的,仅凭这样是不行的。


已经足够了,安娜怀揣着小小的感动,她上前阻止卡多克,轻轻说:“足够了,这样获得的胜利又有什么意思呢?”


所以,


在那撕开裂风的子弹呼啸而来时,她替少年挡住了,挡住了可以撕裂少年心脏的子弹,说不定会射进脑子里,喷溅的脑浆会将她的礼裙弄脏。


“笨蛋Master,你死了,我也会消失啊。”

所以,

为何那么伤心呢?


“我讨厌……枪械……”


“不准殉死,不准自爆。”她竭尽自己全身的力气,最后一次命令他,最后一次的命令是希望他活着。


“冷静点,卡多克,”


“我始终相信,”


“无论做错了多少次选择——你也一定能准确地完成自己应做的事情。”皇女的声音不复平日那般冰冷了,她大口大口呼吸着,吐出的字符难免带着颤抖的尾音。


“我总是,总是沉浸在本应做得到的后悔中啊。”白发少年嘶哑的嗓音夹杂着他独有的哭腔,就像是无辜落水的小狗一样呢,皇女不禁想到。


“……怀着这份后悔,活下去吧,御主。”


她顿了顿,终于展露了自风暴未停歇时的第一个笑容,满足又寂寞的笑容:“你知道吗?我不是因为你优秀我才救你的。”


“而是因为你相信我,我才会做出从者应做的事。”


“你要……为此……感到光荣哦。”


“真是个……可爱的……人呐……”她的声音淹没在风中,随后她的身形很快就化作飞舞的粒子,一起随着风远去了。


安娜做了一个梦,梦中她终于穿上了她准备许久的礼裙,踩着梦幻的水晶鞋,是她记忆中的舞厅,一样豪华别致,她提起雪白的蕾丝裙摆,一袭白衣的她轻捷地穿过人山人海,她只是不自觉地往前走,但前方有什么呢?


视线尽头是一个和她同样拥有着月光样皎洁的白发,她疑惑地走近他,拍了拍少年的肩膀,少年不情愿地转身,单膝跪地,有模有样地做了标准的邀请礼动作:“阿纳斯塔西娅,我尊贵的皇女陛下,我能邀你跳一支舞吗?”


“当然,为此感到荣幸吧。”她笑着将手递了过去,“再露出那样嫌恶的表情,就把你的脚冻住,让你在走廊站上一个晚上哦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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